逃亡中的克莱尔在一家电子产品商店的对面租了间房子,阿桑奇经常到店里的一台Commodore 64型电脑上编程。后来,克莱尔把这台电脑买下作为礼物送给阿桑奇,正是在这台电脑上,阿桑奇学会了如何破解常用程序。在16岁时,阿桑奇得到一个调制解调器,并以门达克斯(Mendax)的名号联上了当时还未成形的互联网,并逐渐建立了自己的声誉,被称为“能够闯进最安全网络的高级程序员”。他甚至和两名黑客组成了一个名为“跨国颠覆”的小组,曾闯入欧洲和北美的保密计算机系统。阿桑奇和他的黑客伙伴们的活动日趋活跃大胆,引起了当局的注意。澳大利亚联邦警察针对他们展开了名为“天气行动”的调查行动。 在此期间,阿桑奇和一个16岁的女孩建立了关系。当他18岁时,那位姑娘怀孕,两人举行了非正式的婚礼,不久后阿桑奇有了自己的儿子。
1991年,阿桑奇20岁。9月份,他侵入加拿大电信公司“北方电讯”设在墨尔本的主终端,然后在那里四处刺探。多年后,首席检察官在法庭上描述阿桑奇几乎不受限制地访问那个系统时说道:“他就像万能的上帝那样逛来逛去,可以随心所欲地行事”。某天深夜,阿桑奇侵入系统时发现系统管理员也在线上,便试图联系他:“我已经接管了系统”。但管理员没有搭理他,于是阿桑奇给他留了一条消息“我在你的系统里玩得很开心。我们没有做任何损害系统的事情,反倒在有些地方给它做了些改进。请不要通知澳大利亚联邦警察。”
系统管理员当然通知了警察。正是由于他们对北电的入侵,使“天气行动”获得了突破性的进展。联邦调查人员开始窃听电话,寻找黑客们的线路。10月29日晚上11点,警官肯•戴伊敲开了他的门,对阿桑奇说:“我想你已在等着我来了吧。”
阿桑奇被控31项与黑客有关的犯罪行为。当局花了三年多时间才将此案提交给法庭。他原本可能被判处十年徒刑,最后只是支付了一小笔罚款就息事宁人了。
在三年的候审期间,阿桑奇还得去争取他儿子抚养权。一定程度上,这比他的黑客案更为痛苦。1991年10月,阿桑奇在被逮捕前夕,他的妻子携子离家出走。直到1999年,经过30多次听证和诉讼,阿桑奇才和妻子达成了监护权协议。法院审理完监护案件后不久,阿桑奇的头发就从黑褐色,变成为失去颜色的灰白色。
结案之后的阿桑奇变得疲惫万分。他兼了数份工作,尽最大努力挣钱抚养儿子。辗转职场多年,见识了无数的人与事之后,他逐渐意识到,人类最关键的斗争,并不是左派与右派之争或信仰与理性之争,而是个体与机构之争。他草拟出一个类似宣言的文件,标题为《阴谋即统治》,旨在应用于政治领域。他认为,当一个政权内部的沟通线路被破坏,那些阴谋家之间的信息交流便注定会缩小,而当这种交流趋近于零的时候,阴谋就会被瓦解。泄密是信息战的一个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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