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钟头,又一个钟头过去了。阿芙琳问松鼠:
“坑道快挖成了吗?”
她的朋友连忙去打听消息。回来的时候,小松鼠说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有一次,它去了好久才回来。阿芙琳好容易瞧见了小松鼠的影子投到她身边,接着她感觉有一滴水滴到她手上。
“怎么?你哭啦?松鼠还会哭呀?”
松鼠伤心地抽噎着回答说:
“我的朋友狐狸死了。一个猎人刚才杀死了它。唉!多强壮多年轻的狐狸呀!而且眼看着坑道就要挖好了。”
阿芙琳突然感到浑身发冷,她有气无力地说:
“那么,我也快死了!”
“不,我不愿意你死!你等着!”
松鼠从一颗树跳到另一棵树,跑遍了整个森林,想找到一个梯子。可是谁也没有这个东西。一个老年的隐士倒是有一个梯凳,但是太短了。于是一只乌鸫劝松鼠自己造一个绳梯。
“怎么造呀?”松鼠问道。
“哎!自己想办法嘛!”乌鸫尖声说。
一位仙女同意给松鼠一根金头发,松鼠珍惜地把它绕在身上,就像登山队员缠身的绳子一样。然后它又继续去寻找。它在一个开着窗户的土屋外面看见樵夫的妻子正在缝一件衬衫,它跳进屋,跳到女人的膝盖上,女人想抓住它,它咬了一下她的手,趁机偷了一根线逃走了。跑了一阵,它看见一匹母马正在林中空地上跳踢踏舞。松鼠“噔”一下跳到母马背上,扯下一根马尾鬃,然后躲进荆棘丛里。最后,它胜利地回到空心树上,把战利品给它的女朋友一一看过,然后开始编起绳子来。小俘虏阿芙琳在下面一刻不停地盯着它,不断地恳求道:
“快点!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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