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娘嘎婆见大妹跑了,也急忙住下跳。只听“哎哟”一声,熊娘嘎婆头发都挂在树上了,头发全扯掉了,脑袋上都是血。疼得她敖敖直叫,满地打滚。过个半个时辰,熊娘嘎婆血流满脸地爬起来又拼命追大妹。
跑过了三道弯,熊娘嘎婆碰见一个补锅匠,问:“补锅匠补锅匠,我头痛的很,你有没有药?”补锅匠一看,这不就是熊娘嘎婆妈?马上说:“我有我有,你把我的锅子烧红戴在头上就可以止痛了。”说完,架起了锅,烧起了火,就跑了。
等到锅子烧红了,熊娘嘎婆往头上一戴,痛的哇哇惨叫。
为了追上大妹,熊娘嘎婆只好强忍疼痛,继续追赶。追了一会儿,又碰见个卖盐商贩。熊娘说:“盐客盐客,我脑袋痛死了,你有没有止痛药?”卖盐商贩一看,是熊娘嘎婆,急忙说:“我有我有,你拿一包盐涂在伤口处就好了。”卖盐商贩给了熊娘嘎婆一包盐,马上就溜了。
熊娘嘎婆将盐涂在自己的头上,一时之间,痛的她哎呀哎呀大叫着,浑身抽搐。但为了吃上大妹,熊娘嘎婆又强忍痛疼继续追赶。
又追赶了一段,熊娘嘎婆又碰见一个猎人。熊娘嘎婆恶狠狠的问:“有没有止痛药,没有我就吃了你。”猎人看了看,原来是熊娘嘎婆,于是就说:“我有我有,你抱着这根管子使劲吸就好了。”说完,猎人拿出猎枪,熊娘嘎婆抱着枪口使劲吸起来。猎人扣动扳机,“砰!”的一声,熊娘嘎婆倒下去了。
熊娘嘎婆死后,大妹和猎人一起将她埋了。
半个月后,大妹无意间来到打死熊娘嘎婆的地方采摘猪草,这时成了灰的熊娘嘎婆已变成了猪草,但尚未恢复元气。大妹见有一棵猪草又嫩又肥,就采回家。到了晚上,大妹一边剁猪草,一边把切细的猪草放在锅里煮。一会儿,就听到没剁的猪草堆里有阵声音传来:“剁,剁,剁你妈;煮,煮,煮你爹!”
大妹心里有些发毛,自言自语地说:“中邪了啊”,于是就把剩下的猪草倒在屋后的大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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