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它就不走,一见有人来,不分男女老少:拆迁的、作动员的、贴告示的、“维持治安的”,上去就咬,直到把人咬跑。谁来也得先过大水这一关。最后没人敢来了,大水就这么守着偌大的、空荡荡的一条街,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那几个钉子户也乐得有它这么一道屏障。直到一天早上,只见远远的一个人奔自己这个方向来。大水心想,这是哪个不怕死的。那人近了,大水定睛一看:嚯!是个五大三粗的壮汉,一只手还背在身后。管他的,来者不拒!边叫边冲上去,那人还在往这边走,大水纳闷:这是人吗?正想着,就见那人把背在身后的那只手拿到前面,原来那只手里握着一根四、五尺长的粗木棒子。没等大水反应过来,那人抡圆棒子就劈,大水躲闪不及,后背挨了一下,疼的差点昏过去;接着第二棒又要劈下来,大水忍着剧痛,爬起来就跑,一口气跑出老远,从那再也没回去。流浪了一段时间,昨天偶遇阿杰,才来到小庄。
“那是碗口一样粗的棒子呀!”大水说着眼泪就要掉下来。
“能把如此凶悍的狗打成这样的人会是什么样的?”如雪想。
“太不像话了!谁招他惹他了!他们想占谁的地方就占谁的地方!简直就是侵略!大水,那里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你以后就在这儿住吧!”阿力激动地说。
“是啊,是啊,以后在这儿住吧。这里条件虽然不好,但最起码安全。”阿杰也说。
大水收起刚要掉下来的眼泪,一个劲说:“谢谢!谢谢!”
“大家听清了!水哥初来乍到,对这儿不熟,我们一定要照顾好!”
阿力一说话没有不拥护的,众狗纷纷表态:
“水哥放心吧,只要有我们的就少不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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