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兽栖息着。我还没有时间来研究这个问题在世界一切地方的情形;但是据我 研究所及,这种关系是正确的。例如,不列颠和欧洲被一条浅海隔开,两方面的哺乳类 是相同的;靠近澳洲海岸的一切岛屿情形也是这样。另一方面,西印度诸岛位于很深的 沙洲上,其深度几达1,000英寻,在那里我们找到美洲的类型,但是物种甚至属却十分不 同。因为一切种类的动物所发生的变化量一部分取决于时间的长短,又因为由浅海隔离 的或与大陆隔离的岛屿比由深海隔离的岛屿更有可能在近代联成一片,所以我们能够理 解,在隔离两个哺乳类动物群的海水深度和它们的亲缘关系的程度之间存在着怎样的关 系——这种关系根据独立创造的学说是十分讲不通的。
以上是关于海洋岛生物的叙述——即,物种数目稀少,本地的特有类型占有多数— —某些群的成员发生变化,而同一纲的其他群的成员并不发生变化一某些目,如两栖类 和陆栖哺乳类,全部缺如,虽然能飞的蝙蝠是存在的一某些植物目表现特别的比例—— 草本类型发展成乔木,等等——对这些问题的解释有两种信念,一是认为在悠久过程中 偶然输送的方法是有效的,另一认为一切海洋岛以前曾和最近大陆联结在一起,在我看 来,前者比后者更加符合实际情况。因为按照后一观点,大概不同的纲会更一致的移入, 同时因为物种是集体地移入的,它们的相互关系就不会受大的扰乱,结果它们或者都不 发生变化,或者一切物种以比较相同的方式发生变化。比较遥远岛屿上的生物(或者仍 旧保持同一物种的类型或者以后发生变化)究竟有多少曾经到达它们现在的家乡,对这 一问题的理解,我不否认是存在许多严重难点的。但是,决不能忽视,其他岛屿曾经一 度作为歇脚点,而现在可能没有留下一点遗迹,我愿详细说明一个困难的例子。几乎一 切海洋岛,甚至是最孤立的和最小的海洋岛,都有陆栖贝类栖息着,它们一般是本地特 有的物种,但有时是其他地方也有的物种——在这方面古尔德博士曾举出一个太平洋的 动人例子。众所周知,陆栖贝类容易被海水杀死;它们的卵,至少是我试验过的卵,在 海水里下沉并且被杀死了。可是一定还有某些未知的偶然有效的方法来输送它们。刚孵 化的幼体会不会有时附着于栖息在地上的鸟的脚上而固此被输送过去呢?我想起休眠时 期中贝壳口上具有薄膜的陆栖贝类,在漂游木材的隙缝中可以浮过相当阔的海湾。并且 我发见有几个物种在这种状态下沉没在海水里七天而不受损害:一种罗马蜗牛(Helixp omatia)经过这样处理以后,在休眠中再放人海水中二十天,能够完全复活。在这样长 的时期里,这种贝类大概可被平均速度的海流带到660地理英里的远处。因为这种罗马蜗 牛具有一片厚的石灰质厣(operculum),我把厣除去,等到新的膜形成以后,我再把它 浸入海水里十四天,它还是复活了,并且爬走了。奥甲必登男爵(Baron Aucapitaine) 以后做过相似的试验:他把属于十个物种的100个陆栖贝,放在穿着许多小孔的箱子里, 把箱子放在海里十四天。在一百个贝类中,有二十七个复活了。厣的存在似乎是重要的, 因为在具有厣的十二个圆口螺(Cyclostoma elegans)中,有十一个生存着。值得注意 的是:我所试验的那种罗马蜗牛非常善于抵抗海水,而奥甲必登所试验的其他四个罗马 蜗牛的物种,在五十四个标本中没有一个可以复活。但是,陆栖贝类的输送决不可能完 全依靠这种方法;鸟类的脚提供了一个更可能的方法。
岛屿生物与最近大陆上生物的关系
对我们来说最动人的和最重要的事实是,栖息在岛上的物种与最近大陆的并不实际 相同的物种有亲缘关系。关于这一点能够举出无数的例子来。位于赤道下的加拉帕戈斯 群岛距离南美洲的海岸有500到600英里之远。在那里几乎每一陆上的和水里的生物都带 着明确的美洲大陆的印记。那里有二十六种陆栖鸟;其中有二十一种或者二十三种被列 为不同的物种,而且普通部假定它们是在那里创造出来的;可是这些鸟的大多数与美洲 物种的密切亲缘关系,表现在每一性状上,如表现在它们的习性、姿势和鸣声上。其他 动物也是如此,胡克博士在他所著的该群岛的可称赞的植物志中,大部分植物也是这样。 博物学者们在离开大陆几百英里远的这些太平洋火山岛上观察生物时,就会感到自己是 站在美洲大陆上似的。情形为什么会这样呢?为什么假定在加拉帕戈斯群岛创造出来的 而不是在其他地方创造出来的物种这样清楚地和在美洲创造出来的物种有亲缘关系呢? 在生活条件方面,在岛上的地质性质方面,在岛的高度或气候方面,或者在共同居住的 几个纲的比例方面,没有一件是与南美洲沿岸的诸条件密切相似的:事实上,在一切这 些方面都是有相当大的区别的。另一方面,加拉帕戈斯群岛和佛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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