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斯梯根的妻子一直在察看她的动作,心里又是奇怪,又是敬畏,又是喜欢。
那老婆子最后打破了沉默说:“大娘,天气热得我口干极了,你能给我点喝的吗?”
农民的妻子回答说:“哎!除了水我没有旁的东西给你喝的了,要不还用等你开口问我要吗?”
那老婆子说:“我在那边看见的牛群,难道不是你的吗?”她的口气和手势,很明显地表示她早已知道了。
喀斯梅根的妻子回答是的,并且把牛害病的事情说了一个大概,老婆子仍旧一声不响,只是一再摇着她那满是灰色头发的头,同时仍旧观察着屋内四处,神气很是自重和自负。
喀斯梯根的妻子说完以后,老婆子继续静默了一会儿,好象在沉思一般。
最后她说了:
“你屋子里有这种牛奶吗?”
那一个回答说:“有的。”
“给我一点儿喝喝。”
她就从桶里倒出一壶来,递给那个老婆子。老婆子接过来嗅一嗅,尝一尝,立刻把喝到嘴里的牛奶吐在地板上。
她问:“你的丈夫呢?”
回答是:“在外边田里。”
“我一定要见见他。”
她立刻派人出去喊白利安,不多一会儿他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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