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特克给医生深深鞠了一躬,问:
“那治病的银币算谁的?我的还是医生的?”
“你的,你的,”医生说,撩起长袍,骑上了马,走了,蓖麻桶和药袋子在马肚两边晃动。
医生跨上骏马,一路奔驰无闲暇。
带着尊严的面孔,和蓖麻油一大桶。
袋子里装的药真灵,祝你交好运,医生!
医生出门后,巴尔特克把医生的房子打扫干净,穿上一件宽大的长袍,往窗口一站,等病人上门。
不久,进来一位市参议,他在穿堂风里坐过。现在耳朵疼得厉害。
巴尔特克朝参议的耳朵里望了望,吹了口气,嘴里念念有词:
“拉乌火斯,斯克什砍托斯,好好波得漠汉托斯。”
“说什么?”参议问。
“这是拉丁语。”巴尔特克神态庄重地说,他拿了个小小的吹风筒,往参议的耳朵里吹风,吹得病人两眼冒金花,然后用草药敷上耳朵,用头巾扎紧,说:
“不要对着天上的新月,用右侧身子睡,我给你从医生的药房里抓的药,要经常敷在耳朵上。”
“有用吗?”参议问。
“有用。”巴尔特克傲慢地说。
“非常感谢,医生。我应交多少诊费?”
“就诊一个银币。药是从医生的药房抓的,也是一个银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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