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该地物种所固有的某些性状。对于变种和物种,使用和不使用似乎产生了相当的效果; 如果我们看到以下情形,就不可能反驳这一结论。例如,具有不能飞翔的翅膀的大头鸭 所处的条件几乎与家鸭相同;穴居的栉鼠有时是盲目的,某些鼹鼠通常是盲目的,而且 眼睛上被皮肤遮盖着;栖息在美洲和欧洲暗洞里的许多动物是盲目的。对于变种和物种, 相关变异似乎发生了重要作用,因此,当某一部分发生变异时,其他部分也必然要发生 变异。对于变种和物种,长久亡失的性状有时会在变种和物种中复现。马属的若干物种 以及它们的杂种偶尔会在肩上和腿上出现条纹,根据特创说,这一事实将如何解释呢! 如果我们相信这些物种都是从具有条纹的祖先传下的,就像鸽的若干家养品种都是从具 有条纹的蓝色岩鸽传下来的那样,那么上述事实的解释将是如何简单呀!
按照每一物种都是独立创造的通常观点,为什么物种的性状,即同属的诸物种彼此 相区别的性状比它们所共有的属的性状更多变异呢?比方说,一个属的任何一种花的颜 色,为什么当其他物种具有不同颜色的花时,要比当一切物种的花都具有同样颜色时, 更加容易地发生变异呢?如果说物种只是特征很显著的变种,而且它们的性状已经高度 地变得稳定了,那么我们就能够理解这种事实;因为这些物种从一个共同祖先分枝出来 以后它们在某些性状上已经发生过变异了,这就是这些物种彼此赖以区别的性状;所以 这些性状比在长时期中遗传下来而没有变化的属的性状就更加容易地发生变异。根据特 创说,就不能解释在一属的单独一个物种里,以很异常方式发育起来的因而我们可以自 然地推想对于那个物种有巨大重要性的器官,为什么显著容易地发生变异;但是,根据 我们的观点,自从若干物种由一个共同祖先分枝出来以后,这种器官已经进行了大量的 变异和变化,因此我们可以预料这种器官一般还要发生变异。但是一种器官,如同蝙蝠 的翅膀,可能以最异常的方式发育起来,但是,如果这种器官是许多附属类型所共有的, 也就是说,如果它曾是在很长久时期内被遗传下来的,这种器官并不会比其他构造更容 易地发生变异;因为在这种情形下,长久连续的自然选择就会使它变为稳定的了。看一 看本能,某些本能虽然很奇异,可是按照连续的、轻微的、而有益的变异之自然选择学 说,它们并不比肉体构造提供了更大的难点。这样,我们便能理解为什么自然在赋予同 纲的不同动物以若干本能时,是以级进的步骤进行活动的。我曾企图示明级进原理对于 蜜蜂可赞美的建筑能力提供了多么重要的解释。在本能的改变中,习性无疑往往发生作 用;但它并不是肯定不可缺少的,就像我们在中性昆虫的情形中所看到的那样,中性昆 虫并不留下后代遗传有长久连续的习性的效果。根据同属的一切物种都是从一个共同祖 先传下来的并且遗传了许多共同性状这一观点,我们便能了解近似物种当处在极不相同 的条件之下时,怎么还具有几乎同样的本能;为什么南美洲热带和温带的鸫像不列颠的 物种那样地用泥土涂抹它们的巢的内侧。根据本能是通过自然选择而缓慢获得的观点, 我们对某些本能并不完全,容易发生错误,而且许多本能会使其他动物蒙受损失,就不 必大惊小怪了。
如果物种只是特征很显著的、稳定的变种,我们便能立刻看出为什么它们的杂交后 代在类似亲体的程度上和性质上——在由连续杂交而相互吸收方面以及在其他这等情形 方面——就像公认的变种杂交后代那样地追随着同样的复杂法则,如果物种是独立创造 的,并且变种是通过第二性法则产生出来的,这种类似就成为奇怪的事情了。
如果我们承认地质纪录不完全到极端的程度,那么地质纪录所提供的事实就强有力 地支持了伴随着变异的生物由来学说。新的物种缓慢地在连续的间隔时间内出现;而不 同的群经过相等的间隔时间之后所发生的变化量是大不相同的。物种和整个物群的绝灭, 在有机世界的历史中起过非常显著的作用,这几乎不可避免地是自然选择原理的结果; 因为旧的类型要被新而改进了的类型排挤掉。单独一个物种也好,整群的物种也好,当 普通世代的链条一旦断绝时,就不再出现了。优势类型的逐渐散布,以及它们后代的缓 慢变异,使得生物类型经过长久的间隔时间以后,看来好像是在整个世界范围内同时发 生变化似的。各个地质层的化石遗骸的性状在某种程度上是介于上面地质层和下面地质 层的化石遗骸之间的,这一事实可以简单地由它们在系统链条中处于中间地位来解释。 一切绝灭生物都能与一切现存生物分类在一起,这一伟大事实是现存生物和绝灭生物都 是共同祖先的后代的自然结果。因为物种在它们的由来和变化的悠久过程中一般已在性 状上发生了分歧,所以我们便能理解为什么比较古代的类型,或每一群的早期祖先,如 此经常地在某种程度上处于现存群之间的位置。总之,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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